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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污污的事|女口述放进去的感受

时间: 2020-04-03 14:58:08 | 来源: 凯能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说到这里她转而调笑道:“看不出你平日里装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早知道这样,老娘早就把你的童子鸡给活吞了,哪用得着装什么劳什子病?”

她是话里有话,牛子槊见多识广,岂能听不出来。于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你若是烈女,我便是柳下惠,你要是潘金莲,我就是西门庆。”

李昭凤脸一红,讪笑道:“你是骂嫂子哩,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耍。”

“你咋看出来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耍过,决不能这么玩命搞。”她娇笑一声,两只葱管一样的纤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大的家伙谁能受得了?一竿子到底、死命硬捣,都快顶到老娘的肺叶子上了,照这种弄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搞死才怪。”

“看你欲-死-欲-仙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舒服?”

“轻点,”李昭凤笑颜如花、美眸流盼:“好我的亲儿哩!嫂子给你教个方子,省得你今后弄出人命来。”

说着,她坐起身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李昭凤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牛子槊却一如既往越战越勇,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到了后来,李昭凤真的吃不住劲儿了,好几次央求他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缓一缓。

牛子槊有点恼怒,心道:老子才爬到半坡你便要撒手,老子还没过瘾哩。遂也不听她的小声央求,只是一味捣鼓。

自己约的炮,含泪也得打完,李昭凤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忍着。

牛子槊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个女人破门而入,厉喝道:“真不要脸……”

女人冷冷骂道:“好啊!青天白日,奸-夫-淫-妇在家里就明目张胆搞上了!真特么不要脸!”

牛子槊吓坏了,咕噜一个翻身下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昭凤的后婆婆潘巧云。刚才两人光顾了猴急干活,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闩。更没想到潘巧云赶集这么早就回来了。

潘巧云是李昭凤老公二宝的后妈,所以,就是李昭凤的后婆婆,实际年龄比李昭凤大不了两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丰腴而不失窈窕,麦色皮肤细腻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妖妖冶冶的样子不输李昭凤半分,故而有着“黑玫瑰”之称。

此时她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两人:“你俩做下这样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之事,你们说咋办吧?是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到乡派出所去说理去?”

牛子槊到底年龄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尴尬难堪,一听此话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惊慌之下,嗫嚅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昭凤惊慌归惊慌,却不失措,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气势汹汹,一双桃花眼却贪婪的瞅着牛子槊的下身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有些邪邪的渴劲儿。

看到这里,李昭凤当时心里便有点底了。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年轻的婆婆了。

潘巧云从小便风流成性艳名远播。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便被自家堂哥弄大了肚皮,坏了名声嫁不出去。

后来迫不得已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二十多岁,老夫少妻那还有个好?潘巧云天生狐媚,奶大皮滑水丰,床第之上贪欢无度;二宝爹本是色中饿鬼,宝刀虽老尚能饭矣。

然色乃伐性之斧,几年工夫下来,老家伙生生被潘巧云榨成了一张人皮囊子,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了床上。

算起来二宝爹瘫在炕上已有两年了,这娘们儿八成也憋坏了。

这两年,但凡二宝回来,潘巧云便忙前忙后骚情不已,要不就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这娘们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一般,为甚,想勾搭野汉子呗。

奈何,周围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是还在吃奶的男人了,没人欣赏。今天撞见这事恰如瞎狗碰见了热屎,能不狠狠吞上一嘴?

想到这里,李昭凤眼珠一转,说道:“婆婆,你别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你是能捆住我俩还是能绑住我俩?只要这青皮小子提起裤子走出房门我俩就可以不认账,你说也是白说。再者说了,他还是个小毛孩子,谁会信她跟我有这种事情?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你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潘巧云嘿嘿一声冷笑,咬着雪白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在他。”眼睛依然直勾勾看着牛子槊子孙口袋幸福根。

李昭凤有点慌神,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最忌讳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影子,大多数丈夫都会起疑心。万一二宝信了她的话和自己离了婚,这偌大的家业、以及二宝本人不都落到这个老妖婆手里去了?怕自己到时哭都没有眼泪,罢罢罢!今天这事,不让老妖婆尝点甜头,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她厚起脸皮鼓起勇气说:“婆婆,我不是吃独食的人,咱婆媳俩索性见面分一半。子槊年龄不大,东西却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潘巧云的心窝窝里,潘巧云顿时非常高兴,火烧火燎的恨不能立即上前抱住牛子槊滚做一团,然嘴上却冷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昭凤已看出她火急火燎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见者有份,什么家丑外丑全遮住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看咋样?”

潘巧云还要扭捏做态,李昭凤呼得扑将上来,一把抱住潘巧云,嘴里叫道:“我让你装洋蒜……”

两人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昭凤高大丰腴,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潘巧云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我的肉肉蛋!”李昭凤对牛子槊一努嘴儿,急声道:“脱她的裤子,怼她!怼了她就是自己人了。”

“啊?”牛子槊满头黑线目瞪口呆,今天这事儿闹的,看来,不上也得上啊!

怀里的潘巧云已经不挣扎了,但牛子槊还在迟疑,李昭凤催促道:“还等什么,快上!”

牛子槊只得硬着头皮,扑了上去……

牛子槊原本不是桃树坪人。

十二年前,山那边牛子槊的老家遭了水灾,大水之中,父亲为救子槊娘俩而葬身波涛,母亲领着五岁的牛子槊沿街乞讨辗转投亲,经到桃树坪的时候,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

年幼的牛子槊惊慌失措哀哀而泣,桃树坪的人不但不出手施援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于是把子槊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任其自生自灭。

三天后,牛子槊的母亲便一命呜呼,此事惊动了青云观道长清虚,出家人慈悲心肠,二话不说便出手帮着小子槊将其母发送,然后领着子槊回到青云观。

从此,牛子槊便在青云观住了下来。

清虚皓首童颜、仙风道骨,时年已有八十岁,他见子槊眉清目秀骨骼清颀,当下便十分的喜欢。他把自己一身的道行和医术都传给了小子槊,但不知为何,他却不让子槊正式出家皈依。因此说起来,子槊只能算作清虚的俗家弟子。

岁月荏苒,韶华更迭,转眼间小子槊便十五岁了。这一年冬天,清虚羽化飞仙、无疾而终,享年九十岁。从此小子槊接过师父的衣钵,正式撑起了青云观的门面。

青云观坐落在桃树坪后山顶上,观后一道飞泉激流而下,周围群山峨峨耸立,青云缭绕,郁郁葱葱,环境极为清幽。

没事时,子槊便在观里念书写字打拳练剑,周围十乡八里的人家有病有灾时自会来请,要么看风水做法事、要么替人针灸推拿,总之,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除了替人看风水做法事时才戴上师父的道冠穿上师父留下的道袍,平时牛子槊只穿俗家衣裳。

牛子槊长得很快,才十八岁的年龄,身量已经将近一米八了,加上平时天天打拳锻炼,身板显得非常结实孔武,于是人们便可以经常看到一个身背药箱、面带稚气的小伙子敏捷的穿行在村寨间的山路上。

牛子槊对小时候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清虚在世时就看出来这孩子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冷峻。难免暗暗担心,便一直教诲他说,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有因就有果,冤冤相报何时了?桃树坪人当时那样做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也不能绝对说人家做得不对,世上的事情原本就较不得真,最计较不得的……

当时子槊唯唯诺诺不敢顶嘴,等到师父羽化飞升后,牛子槊心里的芥蒂便又重新萌发出来,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其实,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没人愿意为此事费脑筋,谁还会记得当年这档子事情?更没人想到,清虚的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

今天在二宝家无意间一枪射了个双雁,将潘巧云和李昭凤婆媳俩一举拿下。虽是无心插柳之举,但牛子槊却由此受到了某种启发,他突然开窍了,他知道该怎样报复桃树坪了。

繁星满天,山风送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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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牛子槊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子槊早早起来,将炮制好的当归、黄芪、党参、半夏、五味子、何首乌等中药材装了一背篓,趁着麻麻天色启程了。

他要去省城卖药。

清虚在世时,师徒俩虽然也替人做法事看病,但都均属悬壶济世之举,做善事的成分居多。病人家有钱时便随意给上几个,无钱便一笑置之,青云观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挖药卖药。

青云观坐落在青云山上,山上出产各种药材,当地人不大懂药材,因而便成全了清虚,离此不远的省城里有一家很大的生药批发市场,中药材很能买上价钱。籍此,多年来观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从容宽裕。

清虚乃出家之人,淡泊惯了,卖药得来的钱够吃够用就行,从不刻意以挖药谋利。因此他都是在最适合的季节、拣最好药材采摘,加上这些药材绝对是野生品种,行家一看便知是上品,因而青云观的药材到了省城中药材批发市场很是抢手。

高一脚低一脚行走在陌生的省城街道上,牛子槊有一种很茫然的孤独感。从行人不时射来的怪异眼神里,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些怪异而漠然的眼神是冲自己身上的背篓、老式土布裤褂、布袜布鞋而来的。在省城人的眼睛里,自己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土、很傻,当然,也非常另类。

以前跟师父来过几趟省城。

那时,他的小手紧紧牵着师父的衣襟缓缓而行,前面有师父挡住了滚滚而来的一切世俗,自己的眼睛里所感受到的,都是城市那种光怪陆离的喧嚣、新奇,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此时独自来到这里,他分明感到了一种与大城市不协调碰撞出的压力。那些富丽堂的高楼大厦和纷纷射来的眼光挤压得他有点上不来气儿。

卖了药,怀着一种卑微的心情,牛子槊一刻也不想在城里多待,提着背篓匆匆向长途车站走去。

原本想在省城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可一问价钱都贵得令人乍舌。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路过青羊县城时再说,山区县城的东西相对便宜些。

带着逃跑似的沮丧和愤怒,他低着头尽量挑选僻静的小巷走。好在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强。省城虽然很大,但和青云山比又小了许多,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到达城北客运站。

“来人啊——抢钱了!”经过小巷一处岔口时,岔巷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牛子槊转过头,只见岔巷深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围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那女人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怀里死命抱着一个黑皮包不放。

略微迟疑了一下,牛子槊还是走了过去。

小流氓们看了他一眼,见是个乡下小毛孩,理都没理他,转过头去继续忙他们的业务。

连这些流氓都瞧不起自己!牛子槊有点愤怒了,他尽量学着城里人说话的腔调劝道:“你们这是拦路抢劫,要犯法哩!”

一个小流氓不屑的骂道:“土包子,滚!”

“奶奶个熊!敢管老子的闲事!”为首的流氓却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恶狠狠向牛子槊逼来……

那小流氓光头大脸膀大腰圆,左手提了把明晃晃的匕首,赤膊上刺了两个吐着血红信子的黑蛇,样子看起来很是恐怖。

他摇摇晃晃走到牛子槊跟前,蒲扇大的手掌抡了起来,嘴里还学着牛子槊的青羊土音骂道:“犯你妈的毛哩,找死呢你个小杂种!”说着,手掌带着呼呼风声风向牛子槊的脸上扇来。

常言道:拳假功夫真。

习武练拳实质上练的是胆气、身手和力量。牛子槊常年和师父习剑练拳、认穴打穴,三十斤的石锁一百斤的石盘玩得溜溜转。因此有着深厚的功夫基础,指头上的力量奇大,虽从未和人打过架,此刻的胆子却很正。

掌风掠过,那小流氓忽觉眼前一花便扑了个空,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来,软肋上的缝隙便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顿时间,小流氓便觉得自己拔不上气来,准确地说是根本不敢吸气,一吸气便觉得软肋肌肉撕裂了一样痛,小流氓抱着肚皮慢慢蜷了下去。

牛子槊没想到师父教的打穴功夫在实战中的威力竟如此巨大,那么高一个壮汉轻轻一下便窝成一堆动弹不得,他的信心顿时大增。

见这边情况有异,另外几个小流氓丢下那女人一齐围了过来,一伙人先是用眼睛瞪着牛子槊,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然后忽然发一声喊,一齐举刀向牛子槊剁来。

牛子槊手里的竹背篓此时派上了用场,他一手执背篓抵挡纷至沓来的匕首,另一只手和两只脚不停的抽空反击,三下俩下间,那几个小流氓全都惨叫着躺到了地上。

那女人还坐在那里发抖,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还有点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实。

“大……大姐……你怎么样?”牛子槊见是个洋气十足,漂亮非凡的女人,不由变得自卑气馁起来,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那女人点点头,“还好,只是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那女人声若蚊呐。

牛子槊不安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躺在地上呼痛不止的小流氓一眼,对那女人道:“这里不能久留,我扶你离开吧?”

“好。”女人又点点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扶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牛子槊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女人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牛子槊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牛子槊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

女人此时已从刚才的惊慌中失措中恢复过来了,见他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由暗暗一笑,吩咐道:“扶我坐沙发上。”

牛子槊顺从的扶着女人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女人便捂着小蛮腰娇叫起来。

原来,几个小流氓追她时,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觉得有多难受,此时回到自己家里松弛下来,痛劲儿便上来了。

牛子槊有点不屑。

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牛子槊,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哩。

“倒霉!”女人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可咋办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牛子槊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好是个跌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他伸出食指比划道:“刚才那几个人我就是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手法的一种延伸。”

“真的?”

“先治你的腰,后治你的脚,一个小时保准让你活蹦乱跳。”

“有这么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让你正常行走,既不打石膏也不打绷带,指甲盖大一片硬纸板就能给你正骨定位,这就是中医奇妙的地方。”

“那好吧,就依你。”她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牛子槊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趴下,她便慢慢在沙发上平趴了下来。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现在若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视,弄不好还要做CT,折腾来折腾去什么病也没治一天就耽搁过去了。

没办法,时间不等人,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不济跟去大医院的效果是一样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

“撩起衣服,把后腰部位露出来。”他用医生的口吻轻声说道。

女人慢慢撩起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纤巧的小蛮腰。这女人的身材极棒,后腰与两胯之间过渡出两弯极其优雅华丽的弧度,雪白柔腻的肌肤隐隐透出一种羊脂玉一样的润泽。

怨不得古诗词上说“楚腰三道弯”,怪不得人们常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这位便是了!牛子槊心里不由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忙提了一口气稳了稳神神,然后伸出两指在她后腰上按压试探道:“是不是这里?”

女人顿时痛得直咧嘴。

牛子槊得意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灵巧地旋指捻针,须臾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现在有何感觉?”

“麻麻的、涨涨的,中间还夹着一股热热的感觉。”女人嘤嘤而语,娇柔却不失悦耳。

牛子槊有点发窒,暗暗做了一口深呼吸,嘿嘿笑道:“这就对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腰上的伤一定是老伤。”

“是吖,我的腰经常扭伤,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的腰椎肌腱有陈旧性裂痕,用我们的行话说,你这叫习惯性扭伤。”

“我去过许多医院,医生说要想根治只有通过手术修补。”

“放他妈狗屁!”牛子槊轻蔑的骂道:“西医有时很混账,治不了便拿出刀子吓唬人。”

漂亮女人侧头看了看,这个乡下小孩看起来蛮有趣!

女人迷人地笑了起来。心道:这小毛孩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野和蛮悍,忧郁中却不失阳光灿烂,憨厚中夹着些许油猾邪气,青涩里揉着几分放肆,仔细瞧,还有那么一点色迷迷的味道。说到底,这是个亦邪亦正耐人琢磨的半大小子。

“你是哪里人?”她颇感兴趣地问道。

“青羊、莲花埠、桃树坪。”说着话,他把针又向深处旋了几分。

她偏过脑袋,樱唇几乎碰到他的耳朵,“今天要不是你,包里那五十万就被人抢走了,损失可就大了!我咋谢你呢?”

她口里温热的香气不时吹进他的耳朵眼里,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急忙把脑袋往一边闪了闪,说道:“我师父说了,世上万事万物都讲究个缘字。大路朝天、人海茫茫,偏偏就在一条小巷里以这种方式遇见,你偏偏扭了脚而我偏偏就是个跌打医生,这是什么?这就是机缘,既然是机缘巧合,若提谢字便有些俗了。”

“你是说……”女人眼中火光霍的一跳,问道:“你我有缘?”

“万物皆有缘!”他笃定地点点头,“缘起有缘,缘落有缘。”

他说的这些实际上都是拾师父的牙慧,但在这个摩登女郎的耳朵里便成了古奥高深的不俗之语。

她原本并不十分在意这个乡下男孩,即使他救了她。感激归感激,内心深处仍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说几句感谢话、送几个银钱便打发了,而后各走各的路,心里不会留下任何印象。

然而,他几句拾人牙慧的套话却深深触动了她。此时,她仿佛刚刚发现了一个世外高人一样,心里渐渐升起一种内疚和景仰混合出来的感触。

她的眼睛里便升起了一种雾一样迷离的成分,她低声呢喃道:“什么是缘?”

他继续卖弄:“缘是五百年前你在佛前许下的一个夙愿;缘是滚滚红尘中你烟视媚行时一次不经意的回眸;缘是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时会心的一笑;缘是清晨凝在荷芯的一滴朝露;缘是空谷中你面前飘落的一片红叶……”

虽然是拾人牙慧,但他红后白牙一字一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句句都落到她的心底,她的心里顿时瀫纹微皱、碧波粼粼。

这跟催眠一个道理,催眠术只对特定的人群有效。信则灵、不信则罔。所以才有葫芦僧断葫芦案、狗屁昏官画圈圈,旁观之人还说判得好判得妙。

眼前这个女人虽腰缠万贯貌美如画,但其内心也许满是伤痕,他这番漫无边际的空泛之语也许正好击中了她心底某处最柔软之所在,睁开眼睛,眼前春风拂煦阳光明媚,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说得真好!”无缘无故,她的眼睛里有点儿湿漉漉的。

“是吗?”牛子槊正在起针,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心不在焉道:“说得好不如不说。”

“太好了!”女人简直要拍手叫绝了。

“什么?”牛子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顿乱喷已将她带入了一种特定的对话环境里,此时即使他信口胡说,她也能从中意会出某种玄机奥意来。

起完针,牛子槊用医生的口吻说道:“坐起来试试,看腰还痛不痛?”

女人眼中波光闪闪,咕噜一声翻身坐起,前后左右四下里扭了扭小蛮腰,娇呼一声:“不疼了,真是神仙一把抓!”

于是牛子槊便带出点深沉模样,故作谦逊的淡淡一笑:“今天这种治法只是应急权宜之法,其实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还需两三个疗程。”

女人明艳艳的笑着,“那你就在这里住下来,帮我彻底治好,行不行吗?”

说句实在的,才出来了不到一天,牛子槊已经有点想念李昭凤和潘巧云婆媳俩那诱人的身躯了,听到她的请求,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但要让他一口回绝却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李昭凤和潘巧云婆媳俩的姿色在桃树坪虽是一等一的漂亮娘们,若和眼前之人相比则又逊色了很多。别的不说,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幽兰似的清香味道,这种气味宛若空谷之中那种似有似无的幽香,待要细细品味,却又倏得消失了,有趣而惹人情思;而李昭凤身上却是一股发情母马似的浓烈味道,看见她、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爬将上去狠命释放生命的本能……

见他面带犹豫之色,那女人又道:“好不容易碰见你这样一位医道高手,这就是缘吖,你要走了我到哪里去寻你?”

“你这是陈年旧疴,至少要三个疗程,一个疗程是一星期,至少要二十多天,我家里没人照应,离开的时间太长了也不放心,”

望着女人一双秋水似的眸子,他还真的有些割舍不下了,于是思思量量道:“这样吧,我在这里先给你做一个疗程的针灸按摩,中间休息几天我回去看一趟,然后再赶回来,你看如何?”

“这好办。”女人的眼睛一转一转的,看上去很是风情。她说:“这两天你就住在我这里,待我把东北祁总的这笔生意拿下后,我也就没什么事了,到时我可以和你一起到桃树坪去,我就住在你那里,你慢慢给我治。”

“那敢情好!”牛子槊的心脏忍不住狂跳了几下,面露喜色道:“只不过我住在庙里,太清冷了,怕你住不惯。”

“……”

见女人不明白,他补充道:“我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在庙里生活,师傅前年仙逝,庙里现在就我一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这么凄苦!”女人算是明白过来。

牛子槊心里咬牙切齿道:这都拜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所赐!然而嘴上却淡淡说道:“命,都是命!”

女人眼里荧荧欲泪,低头絮语道:“我的身世和你也差不多,三岁时父亲病故,接着母亲改嫁,是奶奶把我一手拉扯大的。”

牛子槊一时无语。

他想安慰女人,却不知说什么好,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女人忽又展颜笑了起来:“城里太喧嚣,我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一段时间,我去你那里清清静静治病岂不是一箭双雕?”

一箭双雕,呵呵,牛子槊高兴起来,不由想起了潘巧云婆媳俩。正在高兴,忽然瞥见见女人正注视着自己,生怕被她看破心思,他转而打岔道:“我住这里,哪你住哪里?”

“我也住这里吖,我的卧室在楼上,你可以住在楼下。”

“我是说……我是说,这屋里就你一个人?”

呵呵,小小年纪鬼心眼子还不少!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妩媚地嗔了他一眼:“我孑然一身,未婚。除了你,这屋里没有别的男人!”

噢,他松了口气,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旖旎风情。

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

城里女人面嫩,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确实看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年龄。

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笑着说道:“我比你大很多,我叫吴芷君,不是妩媚的妩,是口天吴,媚是妩媚的媚。”末了,又问:“你呢?”

“牛子槊。”

吴芷君脚上的伤情并不十分厉害,牛子槊先替她捏拢了一番,让踝关节和肌腱都复了位,然后用火酒替她散了瘀,片刻间,她便在屋里活蹦乱跳起来。

吃罢饭,吴芷君接了个电话,便匆匆洗了澡换了衣裙,香喷喷对他说道:“我要去公司办事,一会儿司机来接我,我走后你洗个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洗完后你想睡就睡。”

“好吧。”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阵汽车喇叭声。她提起那个皮包,对他摆摆手,“走了,拜拜。”翩若惊鸿一样出门去了。

看着吴芷君华丽的背影。牛子槊发了一阵呆,暗自嘀咕道:真他娘的搞不懂!既然有车有司机,为何中午身带巨款独自而行?分明是要招贼嘛。奶奶个熊,城里人真不好理解!

他在观里时每天都会在瀑布下冲个澡,习惯成自然,今天一天风尘仆仆没冲澡,这会儿已经觉得身上痒痒的了。

盥洗间很大,里面是宽大的浴缸,外面则是更衣间,中间用一扇精美的磨砂玻璃屏风隔开。更衣间里摆了一张华丽精致的床。床上乱七八糟丢着芷君姐换下的内内、胸罩、吊带长筒袜等。那种柳叶大的裤衩他在李昭凤那儿见识过,又轻又薄,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此时,它带着吴芷君的体味暧昧的躺在那里,摆出一种诱人的姿势。

面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暧昧,心中暗暗一荡,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在脑子里浮现出芷君姐只穿了柳叶大一片透明小裤衩在床上扭动呢喃的样儿。在意念里,他甚至扑上去和她滚成一团儿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那个东西恼人地跳了两跳,耳朵里顿时响起了血液流过血管时发出的呼啸声。他忍不住心头突突鹿撞,做贼似的回头往门外看了一眼。

外面静悄悄的,诺大的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放下心来,走过去用指头挑起了它,小心翼翼撑了开来,用手比了比,还没有他的一只手掌大。他把鼻子慢慢凑近它深深嗅了一口气,上面依然残留着吴芷君身上特有的体香,他不禁陶陶然起来。

“你算个球!山猪土包子一个。”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猛然间清醒过来,他恶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恋恋不舍的放下了它。

富有而美丽,在省城这座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芷君姐身边能少得了男人?芷君姐这样高雅华丽的美女对自己来说只是镜中花水中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她和自己之所以聊得还算投机,无非是因为两人彼此相近的身世让她有些触动而已。在她的眼里,自己或许就是一个乡下小毛孩,或许就像古代贵妇面前的男奴。

那些古代贵妇们洗澡沐浴根本不避男奴,因为男奴们根本算不得人。要不然芷君姐能放心地让自己和她同居一室。和这样的美人在一起,自己只有在春梦里才能一近芳泽。

一旦意识自己和芷君姐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鸿沟,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他便觉得有点酸溜溜的,紧接着便心灰意冷起来,热腾腾的血液霎时凉到了极点。

他懒洋洋脱了衣服甩到床上,绕过玻璃屏风,一脚迈进浴缸里。

……

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外面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身子动了动,碰到了身边的一堆衣服上,衣服上还压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道:子槊,下午回来见你睡得正香,不忍惊动,独自上街替你买了几件衣裳鞋袜,你先穿上试试;桌上的烤鸭是你的晚饭,我很晚才回来,别等我。知名不具。

纸条上的话颇有些顽皮的味道。

一定是是芷君姐留给自己的,这一觉竟睡了三个多小时,而且一定是睡得很死,她回来了两趟自己都没感觉到。师傅以前老说自己睡相很难看,自己身上光光如也,躺在床上的丑态一定很吓人。

这样想着便勾头望去,果然,身上多了件毛巾被。

是芷君姐替自己盖上的,心里不禁有点暖洋洋的。

跳下床试了试新衣服,都很合体,仿佛就是量体做给自己的。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头发乌黑明亮,镜子里的人虽满脸稚容,却也不乏俊朗英挺、玉树临风之气,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便是自己。

人凭衣服马凭鞍,穿上这身衣裳,丝毫不输于城里的帅小伙!对着镜子,他暗暗给自己打着分。

雨一直飘个不停,到了晚上,雨似乎更大了。

独自吃了晚饭,便百无聊赖的在厅里转圈圈,他不大喜欢看电视,便在一楼的几间屋子里挨个转了转,还好,他在芷君姐所谓的书房里找到了几本《国兰新谱》。穷极无聊之下,随手便翻了起来。

才翻了两三页,他便吓了一跳。

这些介绍中国兰花的书籍上不但配有各种兰花的照片,而且在每种兰花的照片下面都标明了价钱。春兰中的传统名品“宋梅”“龙字”“汪字”等每株售价竟都上万元,至于蕙兰、建兰、寒兰、春剑中的上品也都价格高得惊人,蕙兰中的“玉枕”售价竟达每株六万。

一株便是一万,一盆少说有十株八株,也就是说一盆就值十万八万。他的脑子里兴奋地快速计算着:青云观里养了数百盆兰花,其中不乏“国香牡丹”“宋梅”“集圆”“西神梅”这类名品,按书上所标价格,少说也能卖个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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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两个人污污的事|女口述放进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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