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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是一本由[哥伦比亚]加西亚·马尔克斯著作,南海出版公司出版的193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19-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一):恐惧和热爱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活动书评 这本书大概讲了1985年,被严禁归国的导演米格尔·利廷,经乔装打扮潜入智利,秘密拍摄了长达三万二千二百多米的胶片,记录了他的祖国遭受十二年军事独裁统治的现状。 看之前看到网上的评论:这是一部超越新闻纪实以感性重构的冒险故事。看完之后不得不觉得这个评价太贴切了,也不得不说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不愧是一个魔仙幻现实主义作家。 这本书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百年孤独的影子,但是叙述手法和叙述角度,却让我大吃一惊:一个主观的一个宏大的却又细致的世界。 这本书最后也造就了一部四小时的经典之作。 “”我从来没见过这座城市像眼前孤寂而悲凉。” 这个段落是作者在回到祖国时写下的作者在这本书里面大幅度的提到了过去和现在的对比第一人称的讲述带来的悬即视感,让我感到十分的恐惧。在此十分建议各位读者带着这样的恐惧去读这本书。
其次,作者在这本书当中饱含的对家人和亲人的感情,也让我感到十分震撼。在家国之间的选择,在安逸与奔波当中的选择,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笔下让人感到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二):滚烫的旧血
滚烫的旧血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活动书评 这本书大概讲了1985年,被列入严禁归国名单的导演米格尔·利廷,乔装打扮后潜入智利,秘密拍摄了长达三万二千二百多米的胶片,记录了他的祖国遭受十二年军事独裁统治的现状。 “”我从来没见过这座城市像眼前孤寂而悲凉。” 这个段落是作者在回到祖国时写下的作者在这本书里面大幅度的听到了过去和现在的对比第一人称的讲述带来的悬即视感,让我感到十分的恐惧。在此十分建议各位读者带着这样的恐惧去读这本书。 看之前看到网上的评论:这是一部超越新闻纪实以感性重构的冒险故事。看完之后不得不觉得这个评价太贴切了,也不得不说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不愧是一个魔仙幻现实主义作家。 这本书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百年孤独的影子,但是叙述手法和叙述角度,却让我大吃一惊:一个主观的一个宏大的却又细致的世界。 我想从几个角度来表达这本书带给我的震撼: ①第一人称的转换 作者以第一人称转述(再述)了一个伟大、惊险的故事。 要想准确地表达情感,不仅仅是做好一个简单的语言表达,更是要面临一个对客观性和主观性的权衡。马尔克斯做到了,本书字里行间都透露着男主对故国的热爱和恐惧,又在马尔克斯的笔下审时度势,把每一个心理活动都延伸开来。 ②对比描写。 作者大幅度使用了对比手法,将离开故乡之前的景象和归国后进行对比,将归国后表面的平静和实则的暗流涌动进行对比。 ③细节描写。 作者很擅长以某个细节来表达整个环境局势,比如对部分警察对自身处境立场不明的描写、作者在遇到他丈母娘时的心里和动作描写,作者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时的心理描写。 在我看来,这本书像是一本日记,又像一部小说,也像一部新闻记实。但是我无法武断地下定义,我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在客观描写的同时,又避免了读者在阅读时陷入一个局外人的阅读盲区。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最后造就了一部四小时的经典之作,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看一看。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三):《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给独裁者装上一条驴尾巴
一九七三年九月十一日,智利将军何塞·皮诺切特发动政变,炸毁了总统官邸拉莫内达宫,时任总统萨尔瓦多·阿连德当场死亡(究竟是死于交火还是饮弹自尽,尚无定论),不久,皮诺切特建立了自己的独裁统治,智利从民主时代走向军政府时代。皮诺切特一方面在镇压各方反对势力,另一方面竭力向外界伪装出开明模样,他不仅干预经济,而且带来了所谓的“智利奇迹”:高经济增长率,低失业率。
然而,生活在皮诺切特的统治之下的人民,他们真的像独裁政府描绘的那般无比乐观、幸福洋溢吗?不少人怀有疑问,其中就包括智利著名导演米格尔·利廷,一九八五年初被列入了一份“严禁归国者名单”的危险分子。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即为皮诺切特的智利拍摄一部纪录片,在表明个人立场的同时,“还能把独裁者皮诺切特不可一世的模样嘲弄一番”。虽然看似天方夜谭,但机缘巧合下,这个愿望突然间有了成为现实的可能,前提是利廷改头换面,乔装进入智利。而这次冒险的结果,是后来大获成功的纪录片《关于智利的全纪录》,以及这本马尔克斯写就的《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
在这本二人合作(利廷口述,马尔克斯主笔)的文本中,马尔克斯以自己凝练的笔法,新闻记者的职业素养,简约而又不无重点地披露了这场冒险的方方面面:独裁政府的虚伪与邪恶、伪装行动的挑战与危险、个人使命的艰巨与沉重,诸如此类。尽管后视之明往往让我们能够提前预知全局,但是,我们必须时刻铭记,出现在历史现场,参与塑造历史的米格尔,其实没有一刻不在面对被捕、驱逐,乃至死亡的潜在威胁。
毫无疑问,利廷,或者说他扮演的乌拉圭富商,以及其他一干人等,在和军政府的警察斗智斗勇,他们不仅要学会掩盖自己的口音,保证自己的言谈前后一致,而且还要随时准备好在遭到质疑后准备好一套说辞,或是主动选择牺牲自己保全大局。不过,好在大多数情况下,智利警方要么显得漫不经心,要么显得太过现代官僚,以至于很少会对地下行动的参与者们带来真正的麻烦。
因为真正的麻烦,往往来自参与者自身。相比和警察打交道,更让他们饱受折磨的,可能是和真实的自己进行的不懈斗争,对改头换面程度最甚的利廷来说尤其如此。刮掉胡子、换个发型、改变口音、穿上自己鄙夷的中产阶级服装、抽高级烟,这些全都在刺激着利廷,他被困在了自我的反面,一副精英嘴脸的装扮之中。这个看起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究竟是谁?如果以前没有在特定节点做出某些选择,他是否最终就会成为这个样子?
利廷等人的地下行动,在某种程度上是另一种抵抗运动,尽管它没有诉诸示威游行和口号,没有向皮诺切特政府表达自己的意愿,但它以胶片的形式,记录或者说建构了另一种现实,此类现实不见于独裁者的官方宣传之中,没有展现精英们的高谈阔论,相反,它把镜头对准智利的普通民众,智利的山川、树木、街道、机场,并向世界表明皮诺切特如何在大的欺骗背景下营造出局部美丽的虚假表象。这场对虚假发起的战争,本身就是一场了不起的战争,无论它成败与否,何况,它的确给独裁者装上了一条驴尾巴,让他无所遁形。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四):怀着归来的愿景
因言获罪,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曾流亡海外二十七年,在地震后归国。三年后,马尔克斯听说了智利导演米格尔·利廷的故事:在一场政变后,利廷被迫流亡,且永不得归国。但他乔装打扮后躲过了警察,走近独裁统治者,悄悄拍下反应智利现状的电影,并在身份暴露之前的千钧一发全身而退。可以想见,马尔克斯的亢奋和共鸣,在对利廷持续一个星期的访谈后,马尔克斯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写下了《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一书,还原了一个对许多人来说意义重大的冒险故事。
流亡之前,米格尔险遭杀身之祸,回国后也是危险重重,那么,他为何甘冒这样的风险呢?这绝不仅是出于思乡的冲动,米格尔得到了来自儿子的支持——要给独裁者贴上驴尾巴!此语源自孩童的游戏,游戏者要蒙眼准确地给纸驴贴上尾巴!
米格尔清楚地记得,他热爱的故国是怎样的。而今,他要将智利的现状展现给世人,用胶片忠实地去记录。米格尔乔装打扮,他那些申请过拍摄许可的摄制组看上去像在旅游景点取景。作为导演,米格尔当然有自己的预期,有他主观情感的投射,但尚无需他诉说,仅是回想阿连德时期、对比皮诺切特时期,敏锐捕捉到的变化已替他诉说。
走在街头,无处不在的警察非但没有令人感到安心,反而人人自危。“供行人休憩闲谈的长椅、闪耀欢乐光彩的霓虹、精心打理的花坛”形同虚设,人们行色匆匆,纵有交谈,也压低声音惧用手势,以免隔墙有耳。在米格尔的印象中,智利人常常表现得沉默阴郁,但在阿连德参与大选胜利在望时,人们走上大街拥抱生活的欢乐:唱歌跳舞、演戏作画,个人的自由、所谓的民族性格和国家的现状互为表里。
在餐厅,米格尔见到故友夫妇,他熟悉的是“成熟、热情而机灵的情侣”,可眼前却是一对“发福、沉闷的老年人”。流亡在外的失乡者,自以为历经苦楚催人老,但在面对面的那一刻,米格尔意识到,留下的人也是在流亡,这个物是人非的国度,已非他们自得其乐的故国。
人们想要什么呢?米格尔深入智利的贫民窟,那里被称作“棚户区”。棚户区的生活缺衣少食,那里的住户却是最直白的,他们对阿连德的怀念到了神化其人的程度,耿耿于怀的是被独裁者夺走的两样东西:发言权和投票权。同样的,在街头,不少昔日的“金领”、权贵,沦为贩夫走卒。在米格尔看来,他们虽是为温饱奔波,却不肯失去最宝贵的尊严。有穿着从前正装叫卖的,也有理解米格尔之行、不肯收费的司机。这或许令人欣慰,“驴尾巴”尚在手中,“游戏”便胜负未分。
米格尔倾听地下活动者的声音、见证青年一代的生活方式、走进独裁者的府邸,也没忘记回到自己的家——此举很冒险,也没有十足的必要。然而它就像一台歌剧中的浪漫曲,本是点缀,却变成了点睛。虽已乔迁,母亲不惜将旧房木板片片拆下,搬至新房,房内陈设跟米格尔离开时一模一样。“究竟是为了有朝一日我归来时不必想念旧居,还是为了万一我客死异乡能借此悼念”?这并不仅仅是流亡者的心结,身在家乡的“流亡者”、米格尔的观众、陪米格尔冒险的读者、还有马尔克斯,或都感同身受。压抑的愿景和隐隐的担忧在拔河,但这也是归属。自由的生活、自在的游戏、自如的表达,均系于心目中那个安定如一的家。
——己亥年读加西亚·马尔克斯《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五):“今生不回家”
《今生不回家》的歌词中有一句,“曾以为有家就是安稳,怎知道深爱会沦为被困,我清楚走出去宇宙多暗,却更是明了现在爱你也不可走太近。。。”诉说着漂泊的人不能回家,永不能踏上家乡的心酸,无奈。智利导演米格尔·利廷在海外流亡十二年乔装打扮终于又一次回到祖国,我相信他的心情正如那《今生不回家》的凄苦,眷恋,以及暗暗的激动。《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将展示着智利十几年来在军事独裁统治的生活状况,同时也记录着拍摄这部影片背后的故事。
作者加西亚·马尔克斯,哥伦比亚作家,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代表作有《百年孤独》、《霍乱时期的爱情》等。《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笔者通过对米格尔的记述、经历,写成了一部纪实作品。马尔克斯的记实写出了小说的味道,在阅读中我总在不断地提醒自己这是真实的事件,米格尔为了拍摄智利的生活片而秘密回国,而为了拍摄更进行着一场冒险之旅。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表现了两个主题。一是十二年后的智利,军事独裁统治下的智利,表面奢华风光,面具下是国家的败落,人们在“饥饿”中。书中描绘了圣地亚哥五个最具特色的地点,拉莫内达宫外景、森林公园、马波丘桥、圣克里斯托瓦尔山和圣方济各教堂。每个地方都因为皮诺切特的上台而呈现出不同的状态。拉莫内达宫增添了地下工事,就算这一系列的努力,在智利人们看来都是形式主义,而且因为象征合法权力的奥希金斯总统的绶带消失更加让人觉得荒唐可笑。森林公园依然美景在,欣赏的人却只能怀旧,米格尔在回国后第一次看远方的山峦,污染形成的薄薄雾霭,也许正是暗示着他压抑的心情。流淌的马波丘河飘荡着被虐杀者的遗体,马波丘桥也见证战争时间的变化。现代的年轻人有着对现实新的理解,他们无畏是怎样的政府,勇敢的表达自己的喜好、兴趣。
二是除米尔格拍摄事件之外,米格尔回国的经历也成为笔者的另一个有趣冒险的故事。米格尔乔装成乌拉圭人,却在口音上不断出现破绽,更惊险的是寻找刮胡子的时候,他说出了修面,智利老一辈人才用的过时话。米尔格每天都在冒险,做着“地下”的疯狂行动,被警察追,跟陌生人接头,电影院成为他的避风港,每一次的危险,每一次的焦虑,只有在电影院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中的人物不多,但笔者刻画出了智利人的韧性,奉献,逆境中的反抗。弗朗奇,米尔格的合作伙伴,他曾流亡到加拉加斯,一直做着地下秘密任务。煤矿工塞巴斯蒂安·阿塞维多为了拯救自己的两个孩子不再受严刑拷打,对抗政府,直至自焚在广场的教堂前。七十多岁的富人伊绍拉,参加了冒险的行动,成为联络员,做着危险的地下活动。
书中有两处画面让人心酸,米尔格流亡十二年回到祖国,却不能回家,不能被熟人认出。街上偶然遇到岳母,只能擦身而过,香气存留,米尔格内心的挣扎,压抑。路过从未改变的帕尔米亚老家,米尔格终于与母亲相逢,十二年,乔装打扮连母亲有没有认出,但笑声还是让他们有了温情的激动。一间还原的旧书房寄托着母亲对他所有的思念,也寄托着母亲对他回家的希望。
“今生不回家”,道出多少人心中的凄凉,《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给那些还在海外流亡的人们寄去了最真实的智利,不管它多么糟糕,它也是自己的祖国,寄去了家乡的慰藉。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六):真实往往比小说更精彩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又一部非虚构作品,讲述了被禁止回国的导演米格尔·利廷乔装潜入智利秘密拍摄纪录电影的故事。
米格尔·利廷在“地下行动”中拍摄了长达三万二千二百多米的胶片,最终完成了四小时的电影《关于智利的全记录》,影片揭露了智利在军事独裁统治下的面貌,获得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大奖。这部电影是成功和具有深刻意义的,而拍摄它的工作本身更是惊心动魄,精彩非凡,整个过程犹如令人屏息的间谍“电影”,而马尔克斯敏锐地抓住这一切,根据对利廷十八小时的采访录音,把“电影背后的电影”整理和呈现出来。
马尔克斯以虚构作品《百年孤独》为人熟知,但他却长期担任记者,撰写现实社会百态也是他的常态。他于一九七〇年持续报道哥伦比亚军舰事故,并据报道出版了新闻纪实《一个海难幸存者的故事》,更引起社会轰动,他也因揭露海难真正原因而触怒官方,最终被迫出走。从这个角度来看,马尔克斯的经历似乎与利廷的流亡有些相像,但后者的不同和传奇之处在于他的成功潜回,并顺利地用镜头记录的真实对迫害者予以反击,而马尔克斯仿佛也感觉“身不能至,心向往之”,于是用笔记下这绝妙的真实事件。
或许为了更忠实地表现利廷的心理与行动,或许为了让读者更有“浸入感”,或许也为了让自己更好地在写作中体验主人公的经历,马尔克斯采用第一人称的口吻来讲述故事。故事直接从利廷降落在智利国土开始,但又巧妙地通过他回归故土时复杂的内心“自述”,介绍了人物背景、行动起因、计划。而在全部计划中,主人公化装易容,即“身份问题”是最关键也最令人拍手叫绝的部分,其影响贯穿行动始终——它让利廷得以再次回国,也使他不时游走在危险边缘,同时还是萦绕在他心头的困扰,而最终作者脱离险境后以“真身”发声又表现出扬眉吐气的舒畅,对不需要伪装的未来智利的希望。
身份问题是利廷地下行动的核心,也是矛盾所在。从利廷的内心活动中,读者可以读到,当成功伪装带来的顺利渐渐淡去,他的内心实际上是纠结和烦乱的,为不能全身心、自由地拥抱自己的祖国感到憋闷,即便在危险靠近时,他还在为这样的委屈而痛苦。所以,利廷在智利的拍摄过程中还有数次“出走”——擅自脱离电影小组和掩护人员,想要“回归自我”,真切地感受故乡,接触亲人与朋友。这种不确定的“漫游”对于利廷和他的同伴都是极度危险,但从事后看,却为故事增加了更多紧张的情节,读者在为之手心出汗的同时,也更理解当事人的心之所念。
不可否认,导演利廷的创造性充分地体现在这次冒险中,他在行动中的灵光一现(或者也可称为“意气用事”)让意外因素成为闪亮的点缀,也让人感受到他的满腔热血与正气。另外,同样不能忽略的是马尔克斯这位“隐身的导演”,他简洁明快的文字、惺惺相惜的情感、合理有效的组织,让电影背后的电影拥有了极佳的“观看效果”;而作为记者的马尔克斯对新闻的灵敏嗅觉,对真相的不懈追求,也让本书触动人心。
真实往往比小说更精说彩。《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既是两位大师对真实事件的“联合执导”,也是两位斗士对正义的共同宣言,在他们的组织与记录中,它似乎再次印证了这点。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七):Freedom
“在世上任何地方,都有面包、稻米、苹果;在智利,只有铁网、铁网、铁网。”——聂鲁达
Freedom——自由,是一种不受压迫不受剥削的状态!无论是个体的人,还是一个证权、一个国家追求的都是自由!对于那些在历史长河里敢于为了追求自由奉献牺牲的人,在我个人眼里都是英雄。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智利是一个动荡期,那里有压迫有反抗,黑暗之下没有一丝光明,那里的民众始终再以各种类型的战斗在抗争,在战斗!
“为未来拍张照片吧,一分钟的黑暗不会让我们失明。”马尔克斯的《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一书是一部纪实性作品,在这本书的文字里他向我们讲述了那段真实的历史。作为被智利当局严禁归国的导演米格尔•利廷在海外流亡了十二年以后,决定重返自己的祖国通过拍摄电影的方式记录祖国遭受军事通知独裁统治的现状。导演米格尔在经过乔庄打扮后潜入智利,秘密拍摄了长达三万两千多米的胶片,剪辑成了一部长达四小时的电影《关于智利的全纪录》揭露了皮诺切特军事独裁下智利政府的真相以及当时的恐怖的社会状态。
马尔克斯通过将为期一星期的访谈,根据长达十八个小时的磁带录音完成了这本《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米格尔•利廷是本书的主人公,马尔克斯通过访谈记录的形式保留了第一人称的叙事方式,这是一部非虚构类作品的杰作。利廷本人曾说过:“这不是我此生最英勇的行动,却是最值得做的事。”
“随着我们驶入城区,原先设想中重返故乡是噙满泪水的喜悦渐渐被一种不安的心情所取代。事实上,通往洛斯赛里略斯旧机场的路是一条老路,会穿过工业带和贫民区,军事独裁期间,这片区域多次遭到了血腥镇压。”米格尔•利廷在重返自己祖国后所遭遇的一切,都让他如芒刺在背,因为这不是他所熟悉的国家,自己祖国所遭遇的困境,国家民众所遭受的苦难是因为没有一个合法化的政府。生活在恐惧之中的民族,奋起抵抗敢于牺牲的民族,他们就是这个国家最后的脊梁,他们已无路可退。
他们是追求自由的战士,他们是刺破黑暗的匕首。“当长信最终完稿时,教堂早已敲响晨间弥撒的钟声,打破了宵禁的沉寂。在那个难以忘怀的秋日,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晨雾,照进屋来。”刺穿晨雾,迎接第一缕阳光,而米格尔•利廷是被时代选中的人,他所代表的是向往自由敢于抵抗的人们。
“我敢断言。每个智利人都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许。”米格尔•利廷在自己国家的年青一代里感受到了希望和未来,时间的发展让更多的人民慢慢的觉醒,更多的人愿意去追寻自由,抗争并战斗,而这本书和米格尔•利廷的电影这本身也是一种胜利方式的表现。马尔克斯的《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一书纪实性的文风让人读起来更加的印象深刻,“读起来就像怀揣时钟和匕首的侦探剧!”
Freedom——自由,“人人生而平等,他们都有从他们造物主那边赋予了某些不可转让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八):流亡与坚守
这是一个关于冒险的纪实故事——被流放的导演米格尔偷潜回国,对军事独裁统治下的智利进行了六个星期的拍摄,完成了一部四小时的电视片和一部两小时的电影。这场地下行动再由作者马尔克斯进行转述,完成此书。
这个故事其实还有点阅读门槛,智利的历史是这个故事里一块色彩厚重的背景板。智利向来是传统的民主国家,然而七十年代,时任总统、社会党人阿连德过于激进地推行社会主义政策,一方面,造成了国内经济形势恶化;另一方面,在美苏冷战的大背景下,其国内社会主义的发展也引起了美国的警觉。1973年,以皮诺切特为首的军人集团发动智利政变,推翻阿连德、建立了军事委员会,在智利进行了17年的军事独裁统治。
残忍的政治血洗下,关于智利的第一个词是流亡:“四万多人遇害,两千多人失踪,百万人去国流亡”。大批被政治针对的的人为了自保而无奈逃离,流亡他国;独裁政府列出的禁止入境名单,审视着每一位入境的旅人,不合格则拒之门外。
而第二个词是坚守——政治是一时的,文化是一世的。民主体制虽被扼杀,对民主自由的追求却永远不会停止。独裁政府下的智利依然有着人数众多的民主组织在坚守,投身活动,抵抗独裁统治,致力于民主的回归。
米格尔的经历就是这两个词的影子。多年的流亡并没能隐没他对故国亲友强烈的思念,也没有消磨他的热情。他没有选择隐忍安逸地度过余生,又抓住机会穿过惊险跑回了智利,记录下了12年独裁统治下的智利。他将此称之为“此生最值得做的事”。因为即使政治环境已经颠覆,那也仍是祖国。
这场无声的地下行动真是对独裁政府的讽刺,就如报纸上的罗马仕戏谑:“利廷回来了,拍完电影了,又离开了。”间谍式的潜入很有趣,孤傲的流亡者一点没有被遗弃的自卑,反而悠哉悠哉地、对政府进行了一场蔑视式的巡视——有点另一种意味的难过,“换我俯视你”。
不过其实只有一半景象符合着米格尔对独裁统治的想象:残忍的政治状况和严厉的管制手段在智利人身上打下了紧张的精神印记,思想的不安将其热烈的情感全数压回身躯,因此整个社会环境都体现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压抑感;然而与此同时,经济方面竟繁华如斯,璀璨的城市灯光覆盖了过去的黑暗,一点不如传闻的萧条,甚至“比以往还要好”。
于是矛盾的情绪席卷而来。面对残忍的独裁政治当然要坚定否定,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政治也并非一无是处——实际上,历史中的皮诺切特是一位毁誉参半的人物,有人因他挽救了当时智利岌岌可危的经济与社会状况而称之为英雄,也有人因他在政治上迫害政治党人的残忍的铁血手段而称其为恶魔。政治上的独裁畅通了经济政策的推行,为智利的经济发展留下了一定的基础;他截断了智利的民主历程,却又在十七年后将民主还回民众。
历史无对错之分,这只是政治博弈的其中一个结果:经济绝对自由与政治封闭,思想是生活的代价。而后人对此有千种评说的方式。面包和玫瑰可以兼得吗?活不下去,无法执行的民主思想有意义吗?活得很好,可永远不能自由思考,那活着又有意义吗?流亡在外的人是被迫,倒也有另一种形式的自由。但留下的人何不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流放?和自己坚守的民主文化一起在思想上被政治流放与孤立。
但其实人的流亡不可怕,思想的死亡比较可怕。政治的桎梏可以锁住手脚,不能囚禁思维。都献身政治斗争的总统阿连德和诗人聂鲁达,于追随他们的人而言,身躯的生死已经无意义,他们独立、自由的思想就是一种精神准则。用一生去执着践行某些信念,别人看着可能有点傻,但是能坚持下来的人,实际也不多。米格尔记录的不仅是“是什么”,还有“做什么”,看着追求自由的年轻一代,他们或许还没找到玫瑰在哪,但倒也不害怕未来,因为有抗争就有希望。
“将军们,爱情永不死去,阿连德和聂鲁达虽死犹生,一分钟的黑暗不会让我们失明。”——永远保持思想的独立,永远相信,永远执着,永远怀有热情,即使身处黑暗,也相信未来的存在。自己放弃了思考,那才是主动失明。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九):一场宏大的再现与叙述
马尔克斯在此书的导言中写道:“这不仅是一篇新闻纪实,还是一个以感性重构的故事。这场冒险的最触目的是规避军事独裁统治下的种种风险,拍摄一部出色的影片,但它的最终结果无疑更加真挚动人。利廷本人曾说过:‘这不是我此生最英勇的行动,确实最值得做的事。’确实如此,我想他的伟大之处就在这里。” 不同于以往魔幻主义的写作风格,作者利用记录的访谈和收集的资料重构了这场冒险,使故事具有写实的色彩。这是一场宏大的再现与叙述,作者利用第一人称的视角讲述故事,再现了米格尔乔装打扮潜入军事独裁统治下的智利,历经险难险阻拍摄长达三万二千二百多米的胶片的故事,记录了智利遭受十二年军事独裁统治的现状。作者高度细致地还原了故事的许多细节,也细腻地叙述了遭受迫害的人民抱有的复杂情感。 在当时,智利是一个孤独、封闭的国家。一个没有合法化的政府以激增的外债为代价换来一时繁荣昌盛的社会幻象,他们制造的“奇迹”更多的人愈发穷困;它凭着不平等的机制大肆贩卖国家的利益以此推动行业去国有化的进程;它剥夺人民的发言权和投票权,试图将“民主体制的最后痕迹从未来几代人的记忆里抹除干净”…...正如《1984》中所言:真理被人抹去,而抹去这一行为本身被人遗忘,谎言变成了真理。军政府以绝对的权威倾其所能愚弄人民,迫害反抗者,营造繁荣安稳的社会幻象,以期掌控整个民族整个国家。 真相隐秘在细节中。一开始“我”因为“预想中的军事化”与贫困残败的社会现象无迹可寻而深感怀疑与失望,街道上难得瞧见治安警力,“机场干净整洁,灯火通明,色彩鲜艳的广告招牌和进口商品琳琅满目的大型商店随处可见”,眼前这一切都无法让“我”联想起十二年前的智利。一切宁静和谐得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着一样。 不久后“我”就发现那只是初来乍到者的错觉。聂鲁达说:“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面包、稻米、苹果;在智利,只有铁网、铁网、铁网。”只要细心观察,就可以发现随处可见的便衣警察、防暴警察;沿街叫卖的商贩变多了,那印证失业的人群在不断增长;街上的人沉默地走路,绝不东张西望,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理发店的人对使用“修面”这一词格外警惕;留下来的人尽管像往常一样生活,但却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他们也同样饱受流亡之苦...... 而生活在军事独裁统治下的智利人民物质生活上虽贫苦但精神世界富足,他们所呈现的是一个患难中的民族热烈的生命力与感召力。他们尽心地生活。许多不幸的买卖人里边一无所有,也不肯失去自己的尊严,即使在货摊抛售商品也依然穿着正装,原为富商的出租车司机载“我”逛了半个城区后坚决不肯收费……他们热烈地爱着。年轻恋人挽着腰在河畔平台上散步,在墓园为死者供上的靓丽花坛前拥吻,在独裁统治的困境中,“爱在瘟疫蔓延时”……他们清醒地独立。在腐败政府虚伪的狂热风潮扫荡下,他们已然懂得在他人不断的嘘声中坚持自我而不受影响……他们勇敢地反抗。普通的煤矿工人在教堂前自焚以示警告,大量的流亡者选择潜伏长期开展地下行动,户棚区居民在贫困潦倒中发展出一套文化让老套的镇压手段无法施展……他们听着自由的歌,缅怀过去阿连徳时代的光辉民主,虔诚祭奠永垂不朽的逝者……他们在绝境中匍匐前进,那不是卑微的姿态,而是满怀着热烈的希望和坚定的信念。“一分钟的黑暗不会让我们失明”,整个民族有足够的韧性与耐力捱过苦难的年代,前面有光,他们义无反顾地奔赴向前。 总有人为光明而战。在我看来,马尔克斯与米格尔做着同一件事:记录历史,试图让一些在世界某个角落里俨然发生的事免遭湮没无闻的风险。作者不仅记录了电影背后藏着的故事,更是恢宏地描绘了在苦难年代里智利人民的生存状态与精神面貌,为苦难中的智利留下长幅画卷,来叙述他们果敢英勇的事迹,寄托一个民族危亡时刻的坚韧与刚毅。 一个没有民主的国家,它的国民都难以逃脱“流亡之苦”、“心无定所”的厄运,而支撑他们取得胜利走向光明的必定是整个民族的精神内核。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米格尔在智利的地下行动》读后感(十):一分钟黑暗
最初看这本书的时候,我差点没发现作者是马尔克斯。
说来惭愧,马尔克斯的书我也就看过两本:被列入高中必读清单的《爱在瘟疫蔓延时》,以及《百年孤独》。
那两本书气质的相近,疫病,爱情,男主角饮下的香水,不停融铸的小金鱼,曾一度让我以为马尔克斯的特点就是瑰丽的描写和奇诡的意象。但是,在看过这本书之后,我才发现,他的文字可以奇诡瑰丽如海水上摇晃的玫瑰色黄昏,也可以平整简洁,如同一把微温的利刃切入黄油。
在1985年初,被列入严禁归国者名单的智利电影导演米格尔·利廷,乔装打扮秘密潜入治理,为遭受了十二年军事独裁统治的祖国,拍摄了三万二千两百多米长的胶片。
米格尔抛弃了旧日的身份,在智利地下民主组织的帮助下,使用假证件进行秘密调查拍摄。过程中,有多只摄影小组同时进行拍摄,他们与警察交谈,与平民交谈,与暗持异见的军官暗中联络,曾开着银光炫目的豪车在路上疾驰躲避便衣警察,也曾深入嘈杂喧嚣的贫民区,聆听人们怀念的歌声。
这些经历若加以笔墨渲染,惊险刺激必然不逊色于任何一部谍战片,但是马尔克斯没有。更多的笔墨落在了主角米格尔的所见所想上,是对独裁下群体心理的一次观察。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另一部纪录电影。在书中,米格尔发现,在一百九十亿外债的繁华粉饰下,国家鹰犬遍布,人们失去工作,失去尊严,失去自由。一切在都独裁者皮诺切特的铁网笼罩下。
“留下来的人们也在流亡。”这话不错,当你曾经拥有过自由,却又目睹着它的失去,并明白在所能见到的未来中也难以等到它的归来。一切的回忆都会令人心中刺痛,无论是流亡者还是留下者,只要失去和平与自由,精神便永远只能飘摇,永远追忆心中的故国。
在这本非虚构的小说中,作者力求简洁与还原,但马尔克斯终究还是马尔克斯。在报告文学的形式下,小说独有的扣人心弦依旧存在,当广场的鸽群惊飞,教堂钟琴奏鸣,饱经磨难的奥莱塔·帕拉的歌声响起,那一刻,不仅是小说主角米格尔在倾听她的长歌当哭,马尔克斯同样也在驻足倾听,用他的目光审视这一场冒险,这一段现实。
1995年的时候,皮诺切特曾如此叫嚣:“人们最好保持缄默与遗忘,忘记过去,就不会衍生新的罪恶,亦不会令人锒铛入狱!”
独裁的政治令人有目不能观,有耳不能闻,有嘴不能言,人们仿佛带上了僵硬苍白的石膏面具,厚重地糊在脸上,使人只能盲目地行走。
但是,无论如何,总有人难忘旧日时光,也对未来寄予希望。当塞巴斯蒂安·阿赛维多为儿女寻求公正判决而自焚于广场上,人们暗中用鲜花纪念他;当阿连德总统被一颗子弹潦草结束了他的一生,人们在传说和歌声中追忆他昔日的荣光,仿佛他还会归来。
正如书中所说,“住房和食物没那么重要,我们想要他们交还的还是尊严。”
“来为祖国的未来拍张照片吧!”相机前的孩子如此说道。他们年轻而芬芳,属于智利的另一个新时代。
一分钟的黑暗不会让我们失明,面具可以封住耳目口鼻,却封不住默默搏动的心,
无论当下如何缄默,光明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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