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周一乾答应了每个月一千万的安全费,我推着陈博在他房间里走了出来。
“以后榨一榨他还是可以的,不过记得不要把那家伙给逼急眼了。”我一边推着陈博走,一边说道。
我知道陈博的性格,周一乾现在就是一头送上门的肥猪,以他的性格不刮下几层油下来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是担心陈博下手太狠了点,让周一乾那家伙承受不住,逼得他自杀什么,这要是传出去可就不好看了。
当然了,我倒不是担心自己的面子,最主要是害怕给陈长平丢人,毕竟是他答应周一乾让他好好活着的。
“我知道安哥,你放心,我不会下手太黑的。”陈博笑着说道。
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不会下手太狠,可也绝对不会让周一乾好过,以后恐怕够他周一乾喝一壶的了。
不过像周一乾这种人渣,也就陈博能好好收拾他。
他周一乾做尽了坏事,这也算是他的报应。
与此同时,缅北老街。
今天的老街热闹非凡,街上停满了豪车,还有不少的军方的军用吉普。
老街上那个最豪华的酒店门口热闹非凡,一个个缅北的大人物从车里走出,笑着走进酒店。
现在这家酒店是曾柔在打理,原本是交给了玉罕,不过现在玉罕的肚子大了,眼看着就要生了,所以又还给了曾柔。
此时的曾柔正站在门口,对着前来的客人笑脸相迎。
今天这里将举行一场宴会,宴会的主角是已经死去的彭德胜的儿子彭耀祖。
今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年满十六岁的一天。
缅国这里的传统跟夏国不一样,在这里男孩子年满十六岁就算是成年人,就要举行成年礼。
所以今天过后,彭耀祖名义上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虽然彭德胜已经死了,可是现在缅北地面上实力最强的还是彭家军。
而彭耀祖作为这支队伍的精神领袖,他的成年礼自然是要有些排面的。
现在的彭家军实际控制权在赵跃进和赵解放兄弟手里,但是赵跃进对彭耀祖十分不错,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徒弟。
这两年在缅北,一直都是把彭耀祖带在身边的。
而彭耀祖对赵跃进也十分的亲近恭敬,几乎言听计从。
此时的酒店里面,最豪华的包间里,坐着十几个人。
主位上坐的自然是今天的主角彭耀祖。
短短的几年时间,已经让当年那个小孩子长成了一个朝气蓬勃的青年。
他的长相跟父亲彭德胜很像,都是一张四方脸,看着有几分憨厚。
能够有资格坐在这个包间里的人都是彭家军里的核心人物。
除了赵跃进和赵解放兄弟俩之外,还有六七个彭家军里面出来的军官。
剩下的还有三个人,都是旁边势力的头目,一个叫郑汶、一个叫阿杜德、另一个叫朱拉。
他们三家的势力都紧挨着彭家军的势力范围,现在在缅北这块地界上,彭家军一家独大, 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的,所以只能选择跟彭家军搞好关系。
虽然彭耀祖不过是个小孩子,而且权力也被赵跃进兄弟俩给架空,可他毕竟是彭家军的精神领袖。
现在他的成年礼,他们自然是要过来参加捧场的。
“师父,我敬您一杯酒。”这时候彭耀祖端着酒杯走到了赵跃进身前,对他恭敬的说道。
“好好,小子,刚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赵跃进接过酒杯,笑着拍了拍彭耀祖的肩膀。
对于自己亲手带出来的这个徒弟,赵跃进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两年里赵跃进教了他很多东西,很多做人的道理。
彭耀祖学的很快,很多事情只需要赵跃进说一遍他就能够领悟。
最让赵跃进感到欣慰的是彭耀祖对自己极为的尊敬,而且言听计从。
赵跃进接过彭耀祖的酒杯,笑着仰头一饮而尽。
宴会气氛很好,很热闹,一直持续到了将近凌晨时分,这些在缅北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们才陆续离开。
今天的赵跃进很高兴,所以喝了很多酒,散场的时候他就已经醉的不成样了。
彭继祖和赵解放把赵跃进安排在了酒店房间里,然后各自离开。
赵解放回了现在在老街的一套房子,光棍了三十几年的他现在终于在异国他乡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家里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老婆。
赵解放知道玉罕的过去,但是他不在乎,因为现在玉罕是自己的妻子,她的肚子里面装着的是他们老赵家的种,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彭耀祖在亲近士兵的护送下坐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前面有一辆吉普车开路。
只不过他去的地方并不是军营,而是位于老街街尾的一处宅院。
这里是赵跃进帮他买下的院子,彭德胜虽然死了,可是他的妻子还活着,也就是彭耀祖的母亲。
平时彭耀祖的母亲几乎没有公开露过面,就连今天彭耀祖的成人礼也没有参加。
她平时基本上就是待在这个院子里面,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吃斋念佛,让很多人几乎都忽略了她的存在。
彭耀祖的车子在院门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他走下车,直接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在他进入院子之后,前面的皮卡车上的十几名军人跳了下来,迅速的在小院周围形成了警戒。
彭耀祖直接来到了亮着灯的客厅,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自己的母亲。
他的外祖父是夏国人,所以母亲也算是夏国人,名叫郑雪村。
“妈,我回来了。”走进房间的彭耀祖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郑雪村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露出欣慰和慈祥的笑意。
“好孩子,今天是你的成人礼,从今天开始你就长大了,去给你爸上炷香,告诉他一声。”郑雪村说道。
彭耀祖听话的来到客厅正中间摆放的遗像前,那是他父亲彭德胜的遗像。
他抽出三炷香点上,然后插在香炉里,恭敬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