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张元听到陌生声音的话，不由一怔，看向门后的「混沌」之主，“什么合作？”
「混沌」之主：“我，帮你掩盖创世因果……你的创世因果，分我一部分。”
张元：“你在想屁吃？”
「混沌」之主：“张元，想清楚，如今没有多少「观测者」知道你所在，若你不答应，我宣传，会有更多「观测者」，来找你。”
“届时，你，必死无疑。”
张元嗤笑：“你脑子好像有点不好，你若能拿下我，那可就独吞我的创世因果，你要去告诉你的同伙，我很好奇……到时候我被拿下，你能分到多少创世因果？”
「混沌」之主：“……”
张元：“所以，你这个合作的前提条件就根本不成立，无论我答应与否，你处于利益最大化的考虑，都不会把我的情况告诉其他人。而且，你怎么确定就你发现了我？”
「混沌」之主听到张元这番话，沉默片刻，又道：“的确，你，很聪明，那……我们，换一个合作。”
张元：“你，说话，能不能，顺畅一点？”
「混沌」之主：“抱歉，我平常不说话，刚学会，你们的语言。”
张元无奈：“行吧，我将就听，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合作？丑话先说在前头，开口时过过脑子，不然你就夺舍「不朽」过来，咱们真刀真枪干一场，我其实挺想试试你们的水平。”
「混沌」之主：“我，帮你杀掉，「窥视之眼」，你，分我因果。”
“「窥视之眼」？”张元挑眉，“那又是什么？”
「混沌」之主：“那是我们的眼线，在你身边，有一个。”
张元微微一怔，“你说的是内奸？”
「混沌」之主：“是的，内奸。”
张元：“谁？”
「混沌」之主：“合作，告诉你。”
张元听到「混沌」之主回答，正要开口追问，花月突然道：“小元子，这傻大帽好像脑子不行，让我来套话。”
“好！”
张元见花月要出场，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控制权，全部交给花月来控制。
花月暂时占据张元身体，轻咳两声，随即用张元的语气对「混沌」之主道：“「混沌」之主，你这个合作也没有意义，我知道内奸是谁。”
「混沌」之主：“你，不可能知道。”
花月轻笑：“有什么不可能的？「窥视之眼」不就是「源」吗？”
「混沌」之主笑道：“呵，你，果然不知道。”
花月：“瞧你这得意样，我稍微逗一下你，你还真当真了， 我当然知道「源」不是「窥视之眼」，我们身边的内奸，是艾莉西亚，对吧？”
门后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缩，惊道：“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花月嗤笑：“你太小瞧创世因果了，你们这些「观测者」自以为是的手段，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
「混沌」之主：“不可能……你蒙的，对吧？”
意识待在一边的张元此刻也是一脸惊奇，向花月问道：“花总，你怎么知道艾莉西亚是「窥视之眼」的？”
就在花月点出艾莉西亚身份的时候，他还特意扫了一遍炼天葫中艾莉西亚的因果，没有在艾莉西亚身上发现半点异样。
花月：“刚刚「混沌」之主不是说了吗？我蒙的。”
张元惊奇：“真蒙的？炼天葫中这么多人，你怎么一下就猜中艾莉西亚了？”
花月轻笑：“连蒙带猜，顺便诈一炸那傻眼球，毕竟除了「源」，上一个入驻炼天葫的女性就是艾莉西亚。”
“而且现在想想，之前艾莉西亚突然来千星岛就挺突兀的，而且她在时渊界域的时候，称号好像就是「群星观测者」吧？她是「窥视之眼」，倒也不奇怪。”
张元听到花月这话，意识进入炼天葫中，表情有些复杂地看向艾莉西亚，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艾莉西亚摇头：“有猪队友，我无话可说。”
张元：“所以，我们在时渊域见面的时候，你就监视我们了？”
艾莉西亚：“嗯。”
张元：“那你为什么一直没动手？那时候我就是普通源境，以你背后「观测者」的实力，夺取我的创世因果，应当轻而易举吧？”
艾莉西亚：“我只是「窥视之眼」，像我这样的眼睛，不可知域多的是，作用只充当「观测者」的眼睛，记录不可知域的一切。”
“我的实力没有任何隐藏，就是你看到的那般，在初见之时，我就不是你的对手。”
“另外，在时渊界域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有创世因果，所以在时渊界域时，我并没有刻意监视你，而是真在拯救时渊界域。”
“不过后来，我们分离后，「观测者」找到了我，让我想办法重新接近你，将你引进千星秘境，并支开「原初王」。”
张元：“……”
艾莉西亚看到张元沉默的样子，笑了笑，道：“既然已经暴露了，那你杀了我吧，以绝后患。”
张元深深地看了艾莉西亚一眼，抬手一招，将艾莉西亚放出了炼天葫，“好歹战友一场，我不杀你，你走吧。”
“你果然会心软。”
艾莉西亚对张元放自己一条生路并不意外，不过她脸上却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放松，反而是惨然一笑，“不过你的心软没有意义，作为「窥视之眼」，任务失败，也只有死路一条。”
“你若真同情我，不如直接动手，这样我至少能死得痛快些。”
张元：“……”
沉默片刻，张元看向「混沌」之主，问道：“艾莉西亚是谁的「窥视之眼」？”
「混沌」之主：“我，凭什么，告诉你？”
张元：“你想与我合作，不拿些诚意出来怎么行？更何况，你和祂都想要我的创世因果，你们不是竞争关系么？你告诉我关于祂的信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混沌」之主：“……”
「混沌」之主沉默片刻，回道：“「奥秘」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