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马三偷听到的情况,海富山把常青和潘秀青捉奸在床。
海富山为了不闹出大动静,逼着常青放下手枪与他拼刀子,常青为了潘秀青的名声,也同意拼刀子,放弃使用手枪。
海富山和常青就在卧室之中,就在潘秀青的面前,拼个你死我活。
常青和潘秀青缠绵了多日,体力空虚,而且毕竟有些心虚,比不上海富山心怀杀机又精力旺盛,更何况他是文官,比不上海富山这样的武官,无论是心理素质,还是身体素质,都不如海富山,很快就被海富山连捅数刀,倒在地上。
潘秀青要阻止海富山杀死常青,但被海富山威胁训斥,不敢再阻拦,只能无助的哭泣。
很快,常青就被海富山捅倒在地,没了呼吸。
海富山杀死常青之后,又把潘秀青绑了,堵住嘴巴,然后才走出卧室,走出院子,到外边把轿车开到了院门口。
海富山回到家中,找了一块塑料布,把常青的身体包裹之后,装入麻袋中,然后扛着麻袋,走出院子,把装着身体的麻袋,放进后备厢之中。
海富山回到卧室,解开绑住潘秀青的绳子,先是骂道:
“臭娘们,看看你干的好事,害得老子杀了秦师长的心腹,老子真想把你一起宰了!”
潘秀青吓得直哭,不敢说话。
海富山又放缓语气,半是安抚半是威胁的说道:
“别哭了,我不舍得杀你,要想杀你,刚才就杀了。不过,要是你以后再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绝不饶你,非一刀杀了不可!”
“你给我听仔细了,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对任何人你都不能说,要不然,我被秦师长抓了,就算不丢命,至少也要丢官,我丢了官,也不会轻饶了你,另外,我丢了官,就无权无势了,你现在的荣华富贵可就没了。”
“为了咱俩共同的利益,咱们要夫妻同心,你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
海富山说到这里,上前搂抱着哭泣的潘秀青,声音难得的温柔,说道:
“秀青,我是爱你的,就算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我也可以原谅你这一次。你以后老老实实,安安份份的,咱们还是好夫妻,我的钱,还是交给你保管着。”
“我知道,我的公务太忙,冷落了你,你才出了轨,怪我没时间陪你。这样吧,咱们要一个孩子,以后你有孩子陪你,就不会寂寞了。”
就这样,海富山又是威胁,又是诱导,安抚住潘秀青的情绪,两人就在刚刚杀死常青的卧室之中,亲热起来。
天色一亮,海富山就开车离开了,临走之前吩咐潘秀青,把卧室中的血污洗刷干净,待女佣来了,不能告诉女佣,也不能让女佣瞧出来家中刚死了人。
潘秀青强忍着悲痛和恶心,洗刷了卧室中的情人的血迹,洗刷完后,她自己一个人不敢卧室之中,就到客厅的躺椅上休息。
躺在躺椅上,想着她和常青短短几日的缠绵,想着常青已经被杀,她又感到愧疚,又感到一丝庆幸。
她愧疚的是,常青因她而死,她却不能为常青做什么,她庆幸的是,海富山不舍得杀她,也没休了她,她还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以前这种让她感到厌倦的寂寞冷清的生活,现在,她忽然舍不得这种悠闲的生活了。
潘秀青在调查组长“赵少秋”的威胁下,不得不把常青已经被海富山杀害的事说出来,但是,她前半段说得的是真的,后半段就不是真的了,而是在为丈夫海富山开脱,她哭泣着说道:
“赵先生,我丈夫本不想杀死常青的,他们是朋友,但是,当时情况太乱了,常青害怕了,他以为富山要杀他,他先拿起枪要杀富山,富山也是为了自保,误杀了常青。”
“求求你,饶了富山吧,他不是故意杀死常青的,求求你,不要惩罚富山。”
驴二和项林已经从马三的口中,知道海富山是故意杀死常青的,现在他们听潘秀青说海富山不是故意的,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相。
驴二看着潘秀青哭泣的脸,听着潘秀青的谎言,不由为常青感到不值,心想:
“可惜,常青哥一向品行端正,洁身自好,却错爱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丈夫杀了常青哥,她却还在替丈夫辨解。”
驴二本想怒斥潘秀青一番,但看到她哭的可怜,的确也是真心替常青伤心,他又不忍斥责了,心想: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情人死了,自然要想办法维护丈夫,她维护丈夫就是在自保,我也不能对她要求太严苛了。”
想到这里,驴二和颜悦色的说道:
“潘太太,你放心,我不惩罚你丈夫,毕竟常青哥有错在先。”
“不过,我总要找回常青哥的遗体,把他的遗体送回老家,让他落叶归根,潘太太,你跟他相爱一场,也不忍心他死了连个尸首都找不到吧?”
“这样吧,你给海营长打电话,叫他回家,我们问清楚,他把常青哥的尸首埋在什么地方了,只要他把尸首交给我们,我们就不惩罚他。”
“不过,如果你不给他打电话,或者他不配合我们,那么,我们只能把这件事上报给秦师长,由秦师长亲自过问了。”
“潘太太,你应该知道,常青哥是秦师长的亲信,如果秦师长知道海营长杀了他的亲信,秦师长可不会轻饶了海营长,海营长丢官都是轻的,甚至可能会丢命,你当然也会受到牵连。”
“我这个人比较好说话,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相做得太绝,所以,只要你把海营长叫回来,把尸首交给我们,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只当没发生过。”
一来是驴二的态度和蔼,二来,潘秀青不敢不给丈夫打电话,她只是个女人,哪里遇过这种情况,哪里处理过这么复杂的状况?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
“我应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