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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用母亲念子心,夺权

    郑绮笑不出来,何氏现在之所以能掌管郑家,是她暗中帮着何氏把管家权从九叔娘手上夺过来的。

    她只想过得好一点,才这么做的。

    她和九叔娘之间,可是有夺权之仇的!

    祖母居然让九叔娘来教她,就是把她送到九叔娘的砧板上当鱼肉,任九叔娘宰割了。

    九叔娘和大哥一样,看何氏像路边的臭老鼠,恨不得啐上一口。

    她作为何氏的“孩子”,九叔娘肯定公报私仇,她哪里有好日子过。

    祖母是眼明心亮的老太太,怎么就看不清楚这一层呢?

    只看到她被选为嘉王妃,能为孔方伯府带来荣耀,为郑家门楣争光添彩。

    为了这些,都不关心自己孙女的死活吗?

    唐老太太想到郑家得了好亲事,此时更是喜笑颜开。

    “是呀,你九叔娘最擅长管家理事了,日后你做了王妃,掌管那么大的皇子府,不会掌家理事可不成。”

    “原本祖母还想,你母亲怎么突然换了你去采选,让你四妹妹去履行和汪国公府的婚约,如今想来,你母亲做得好。”

    “你呀,就是比你四妹妹懂礼守规矩!祖母就是希望你们儿孙能把郑家发扬光大。”

    郑绮心中不由鄙夷地呵笑,眼底的冷嘲热讽,是一点都不想遮掩。

    老太太倒是不吝啬夸奖,她还是听到第一次听到老太太夸她呢!

    因为她有用!

    她嫁给皇子,能给郑家带来荣耀!

    老太太只把她这个孙女当做光耀门楣的工具罢了!

    既然郑家对血脉相连的骨肉没有半点情分可言,那就不要怪她搅事生非了。

    她不搞了老太太,她搞何氏那个贱人。

    郑绮眼眸一瞥,积雪秒懂,做出为郑绮抱不平的表情。

    “才不是呢,是四姑娘硬抢汪家姑爷做丈夫!”

    “还说,只要喜欢,姐夫也可以是丈夫。”

    “寻死觅活地逼着要换亲,姑娘争辩不过,才被大娘子强制换亲的。”

    谁教的小姑娘就像谁,积雪很有表演信念,眼眶泛红,湿润了眼眸,眼泪听得落下来。

    “积雪,住嘴!”郑绮装模作样地怒喝。

    积雪眼中有怒火,“奴婢住不了嘴,姑娘。四姑娘在您和汪家姑爷谈婚论嫁时就勾搭上了。”

    积雪又是另一个模样了,义愤填膺地数落起了何氏和郑绢的。

    跪下来向老太太哭诉,“老太太,天底下哪有准小姨子勾引未来姐夫的奇葩事,准丈母娘还帮着换亲的。四姑娘都做出这种事情了,大娘子还当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就丢圣旨那一回,大娘子和四姑娘还骂我们姑娘是个没用的东西,还说大公子这个竖子打你妹妹,你都不帮着拦着。”

    “我们姑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大娘子还让人克扣我们的份例。”

    郑绮眼睛一亮,积雪一顿输出,真他娘的给力!

    唐老太太听得怒目圆睁。

    她知道何氏不甚贤惠,却也没有想到何氏竟然纵容小女儿做出这种事来,竟还不惩戒!

    姐夫变丈夫,如此荒唐,亘古未闻。

    对自己亲生的大女儿,又骂又克扣份例,还让亲女儿住偏院的旧客房。

    她之前还问过何氏,何氏只说“绮儿喜欢安静,是自愿到旧客房住的”。

    何氏如此不喜欢大孙女,可想而知回来的这些日子,大孙女受了多少委屈。

    唐老太太转头沉声吩咐,“张嬷嬷,你去清落院,让何氏把对牌钥匙交到益禾堂,就说绮儿要学管家理事,让绮儿先管着。”

    张嬷嬷应了声就出了益禾堂。

    祖母做出的这个决定,郑绮并不意外。

    她是在仰人鼻息的环境中活下来的,察言观色,拿捏人心,很是擅长。

    回来郑家没多久,她能摸透所有郑家的人。

    她就是要用祖母这个长辈,把何氏手里的管家权重新夺走。

    何氏拿了掌家的对牌钥匙,是绝对不会轻易交出来的。

    可祖母很精明,知道拿她作筏子。

    用“她学习管家理事”为由,何氏是会把对牌钥匙交出来的。

    她现在还是何氏明面上的亲女儿,她嫁给皇子,那就是磐哥儿未来前程似锦的助力。

    磐哥儿不是嫡长子,没有继承爵位的权力,何氏为了磐哥儿的锦绣前程,是不遗余力的,会把对牌钥匙交出来。

    祖母见何氏做出这种事,又把郑绢教成这个样子,收了她的对牌钥匙,大概率不会再把对牌钥匙交到何氏手中。

    九叔娘陆桂珍管家的能力是得到祖母称赞的,对牌钥匙或许会回到她手里,也有可能会到大嫂手里。

    只要不是在何氏手上,郑绮都乐见其成。

    她走这一步,就是告诉何氏,她能帮她尝到掌家的滋味,也能瞬间让她失去掌家权。

    “祖母,”郑绮看着唐老太太,“您用绮儿的名义把母亲的对牌钥匙拿过来,是为了磐哥儿着想吗?”

    “你倒是看得通透!磐哥儿是家里的男丁,除了性子单纯容易被人利用外,其他的还是不错的,他将来是要走科举做官,光耀门楣的。”

    唐老太太神色认真,“何氏可以有污名有不干净,但不能因为她脏了磐哥儿的名声。”

    祖母说这话,竟然一点都不避着郑绮。

    想来祖母也知道,她对何氏一点都不亲,不会把这些话说到何氏面前。

    她很淡漠,甚至对府里的兄弟姐妹,也一样不亲。

    不多时,下人端上点心,有个两三盘,郑绮只认识那一叠红豆糕。

    是红豆糕,她最喜爱的。

    唐老太太和声细语地说,“不说这些了,祖母小厨房的糕点最好吃了,绮儿尝尝。”

    郑绮神色舒然地夹了一块红豆糕吃了一小口,就放下筷子。

    淡淡回答,“好吃!”

    孩子都爱吃甜的,但她在最爱吃甜的年纪就被何氏故意丢了,颠沛流离,尝尽辛酸与痛苦。

    她已经不是最吃甜的年纪了,就更不需要了!

    何氏丢她时,她只有六岁,那就是在要她的命。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何氏不是她的亲娘。

    天真地以为是她不听话,惹母亲生气了,所以母亲要教训她,晚一点会来接她。

    流落在外的十多年里,她一直都记得家在哪里,爹娘是谁,她有弟弟,叔父。

    北阙那孤冷而又豺狼环伺的夜里,她在一直在想,母亲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不要她?

    直到回到郑家,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所有。

    她以为的母亲,是要杀她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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